幼儿园里。 “晚钟是中国文学的一个传统……”小钟暮两手交握于身前，站在教室讲台前背台词，阳光洒到他红色的小卷毛上，整个人显得格外可爱。 老师满脸慈爱，给钟暮捧场道：“你爸爸懂得可真多！那我们钟暮小朋友的英文名为什么叫Nicolas呀？” “这是我的法语名，老师你读错了，”钟暮嘟着粉嫩嫩的嘴巴，睁着浅褐色的葡萄眼，“因为我妈妈喜欢吸血鬼，吸血鬼一般叫Nicolas.” 此时老师已经为小钟暮脑补出一个温文尔雅的中国父亲和一个活泼有趣的法国母亲了，多么有爱的跨国家庭啊！ “但是我好久没见过那个妈妈了，还是去年圣诞的时候见过。” 离婚了？老师不禁感到惋惜，按照钟暮说的，他的爸爸又娶了一任妻子吗？ “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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