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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不知如今她穿着花盆底的绣鞋都能跑得这么快了,手也自然地揽住她的腰,笑着责备:“怎么跑那么快,你小心点儿!”
“王爷你没听过一句话吗?去见喜欢的人,都是用跑的。”
……嗯,他没听过,但他喜欢这句话。
“王爷我都想你了!”孙思朦边说边用头在王爷的胸口蹭来蹭去,活像一只等了一天终于把主人等回来的小狗。
绵忻微笑任由她撒娇,问:“在做什么呢?”
“发呆喽,想王爷想得什么都干不下去,只能发呆。王爷,我现在有点儿后悔没在别院多玩儿几天了,回了京城你好忙啊!”
“怎么?贤惠大方装不下去了?”绵忻捏着她的脸颊调笑。
孙思朦认真地点头,“装不下去了,想王爷想得太辛苦了,还是当妲己好了!”
“本王可不敢自比商纣王,不过如今看来,你八成是真的狐狸精!”不是狐狸精哪能这么会勾人?
孙思朦撅着嘴不满道:“我又不会去烽火戏诸侯,看那些不相干的人有什么意思?我就要王爷一个也不行吗?”
这样的对话绵忻实在是进行不下去了,直接把人抱起来就往榻上走,她这张嘴需要用另一种方法堵上。
把孙思朦放在榻上绵忻的吻便暴风骤雨般的砸了下来,没再给这张巧嘴继续扩大杀伤的机会。但很快他又发现,即便是她不再说话,这种杀伤力也没并没减小,而这种唇齿间的纠缠吮吸只会让他更加疯狂。
孙思朦张开嘴迎接着王爷的吻,就是迎接。张开嘴接受和张开嘴迎接是截然不同的,一个是被动接受,一个是主动邀请。她主动邀请的方式便是用自己的舌头捉住王爷的,还试图沿着它的边缘从舌尖舔到舌根。
这不要命的撩法终于撩断了绵忻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事情开始向着远超过一个“见面吻”的方向发展着。
绵忻的吻在孙思朦上下嘴唇来回徘徊着,后来干脆把双唇都含住吮吸着,把这张小巧又微翘的嘴吸得有些红肿才又不满足地向耳垂和下巴吻去。
两个人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整个房间的温度都在升高。孙思朦瞟到窗外的天色才找回一丝理智,纵使她心里也是百分之一百二十的想与王爷亲近,可这大白天的干这个是不是有点儿太疯狂了?就是在现代,不管是真情侣还是什么约p软件上彼此达成共识的人大多数也是得等到晚上才放飞自我吧?
孙思朦抬手轻轻推了推王爷的肩膀,“王爷……这□□的……等晚上……吧?”
绵忻抓起她的手按在床上咬牙道:“福晋方才撩拨人的时候怎么不顾这□□的,嗯?”
……孙思朦被死死按着手腕,想辩解却觉得说出口也是狡辩,更何况如今这情形王爷也没给她留什么狡辩的活口,刚才那句问句也不过是句感叹。
是是是,全是她的错,是她撩人没看时辰,是她撩人时候没注意还高高挂在天上的太阳。不对啊,她也没撩啊!嗯……也可能是撩了吧?可她刚才说得话也都是出自真心,绝不是为了撩王爷才说的。
她今日就是如刚才对王爷说得一般:想王爷想得什么也做不下去,干什么都根本没办法集中精力,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恋爱脑”了吧?可是虽然恋爱脑的行为往往被人嘲笑,但是真的很快乐啊!
绵忻心里自然比孙思朦更明白此时不该是干这个的时候,可他却停不下来,也不想停下来。
他,爱新觉罗绵忻,大清朝的瑞亲王,当今皇帝道光帝的幼弟,自幼便由嘉庆帝亲自教导,十四岁便封王,可谓绝对是含着金汤匙出生,承载着万千宠爱全身都带着光环。但即便如此,他扪心自问时也敢说他幼年用功读书学武,成年后百战沙场为国效力,上对得起皇父皇兄,下对得起黎民百姓。
所以,他只是偶尔一次的白日宣淫,该是无妨的。
他也是个人,他也会有一个想爱到刻骨铭心的女人。
孙思朦早就被王爷亲得浑身发软,被王爷压住的手腕刚开始还象征性地反抗了两下,此刻更是即便绵忻的手不压着她手也软得不想动了。算了,本来也不过就是客气一下,虽然觉得大白天这样有些不太好,但也不过是源于天太亮了害羞,内心里其实本就没想拒绝的。
日光里的亲密实在是更加让人害羞,却也更具另一番风味。
她喘息着叫着他的名字,“绵忻,绵忻……”只有在这个时候她会想要直呼他的名字,这么好听的名字,她想在最亲密地时候叫一叫,而这几声带着喘息的声音只会让名字的主人更加难以克制。
亲热过后,孙思朦说累,赖在床上说什么都不肯起来,还扬言说一会儿晚膳不要吃,澡不要洗,牙也不要刷,就要直接躺到第二天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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