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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棠刚从充满情欲的激烈之吻里解放出来,他和沈寒凛额头抵着额头,还在喘息之中,就被抓住双手,抚慰起双方的性器。
「呜……先生的东西好粗好热……」刚一将两根东西完全握在手里,他就浑身一颤,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只觉得嘴里的津液留得更多,接完吻还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啪嗒一下掉在沈寒凛的性器上,又被男人浑不在意地在怒涨的龟头上抹开。
沈寒凛手心很热,握住阮棠的手,带着他上下撸动起来:「糖糖,来,握紧点。」
阮棠依言稍微握紧了点,撸动间越发感觉到男人欲望的可怖。没有被沈寒凛压着、也没有内裤遮挡视线,他清楚地看到沈寒凛性器的形状和颜色。
也许是因为完全勃起的原因,性器涨得非常粗大,按照阮棠最近在画素描而练的基本功来看,至少也得有18厘米往上。柱身很粗,上面青筋虬结,不仅能把阮棠撑得满满当当的,暴起的青筋还会在进出的时候不住搔刮着内壁,每一下都是要命的快活。阮棠知道沈寒凛以前也没有过其他人,可他的颜色就是要比阮棠的要深,是淫糜好色的肉红色。底部是微硬弯曲的浓密耻毛,他之前腿交时就深有体会。当沈寒凛一插到底时,耻毛会不停戳弄敏感脆弱的穴口,让人又痒又麻,恨不把那东西真正插进去。
阮棠的身体已经被情欲熏陶得一片粉嫩,自己撸和别人帮你撸完全就是两种体验,最先接触性器的当然是阮棠的双手,可他的手是被沈寒凛包裹把控住的。他会握着阮棠的手,叫他紧紧地捏着自己的龟头,拇指指腹摩挲着顶端的小孔,甚至用指甲搔刮。
当然,既然是两根并在一起撸动,他也不会冷落阮棠的那根。阮棠的性器相比沈寒凛就要秀气很多,颜色浅淡,显然没经过多少亵玩。
他在软红虽然说待了半年,每天都有去报到,可是教养先生基本上就不管他学没学到,除开被按着吃药以外,阮棠就没经历过什么折磨,就连后穴要夹着的跳蛋都是他自己塞着就完事,不开也没关系。所以阮棠对情事既熟练又青涩,熟练的是他见多识广都看过,青涩的是他基本上就没怎么体验过,顶多就是无法自主控制的产奶。
他都没承受过技巧如此熟练高潮的玩弄,早就在沈寒凛的玩弄下泄了一次,奶汁汩汩流出,尽数被沈寒凛舔去。
男人亲亲他的奶尖:「差点就冷落了糖糖的小奶头。」
他任由阮棠努力学习着之前展示的技巧,自己将重心放在阮棠的胸前。阮棠坐在沈寒凛身上的姿势大大方便了沈寒凛的玩弄,轻而易举地将乳头舔咬得肿胀不堪,让阮棠在被吸奶和撸动性器的快感中哭喊着再次射了出来。
射过两次的阮棠身体软软地倒在沈寒凛的怀里,将头埋在对方的颈窝上抽抽搭搭地呜咽,间或吸吸鼻子,嗅闻他身上的味道,身体还在颤栗着,因为沈寒凛竟然还没射。
「求求你了,快点射吧……」阮棠噘着嘴,小声嘟囔着,他现在不仅腰酸,手也很酸。
沈寒凛握住阮棠的手,包裹住越发硬挺的性器快速撸动。他侧过头亲亲阮棠的耳尖,语带笑意:「糖糖这么快就累了。」
「对啊,做上面的那个好累,我以后再也不做上面了。」
听到这句亲昵的抱怨,沈寒凛低笑了一下,手中动作越来越快。终于,性器铃口怒涨,射了阮棠满手白浊。
阮棠松了一口气,虽然后来沈寒凛握着他的手,不用他出力,可是他手心被摩擦的人是他,沈寒凛这么久都不射真是吓坏他了,以后真枪实剑地干的时候可怎么办?他以为今天就这么结束了,躺在床上不自觉地张开嘴喘息着,灵魂都仿佛跟着多次跌宕的高潮远去。沈寒凛覆了上来,低着头和他接吻,再亲亲耳垂、颈侧、双乳和小腹。他总是喜欢在事前或事后亲遍阮棠全身,就像是野兽给自己的领地打上记号一样。不过他亲得也不是很重,吻痕两三天就能消去,大概是怕阮棠痛。
他喜欢被打上沈寒凛的烙印,也喜欢沈寒凛对他的占有欲,于是任由沈寒凛将混合两人浊液的粘腻液体抹在自己身上,反正之后又不是他洗。
阮棠浑身软得不行,半阖着眼睛享受着和沈寒凛的温存。
不知道沈寒凛碰到了哪一点,阮棠忽然惊呼一声,慌张地睁大双眼,向身下望去,语气颤抖:「先、先生?」
覆在他腿间的男人低低地应了一声,继续亲吻着阮棠刚刚发泄过的性器:「不是糖糖自己说的吗?先生对你做什么都可以。」
「可是、可是……」阮棠赶紧捧住沈寒凛的脸,羞得声音都带着哭腔:「不许弄了,那里很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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