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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她脚步一步步向後退,一直退到走在最前面的曲无容身前,这才仰天跌倒。她满睑俱是鲜血,鼻梁正中竟赫然插着一柄翡翠雕成的小剑,剑柄上瓢着张翠绿色的纸。
纸上写着:
楚香帅笑纳:
画眉鸟敬赠。
众人面面相觑,然后都瞧向了南宫灵。
楚留香沉声道:“南宫兄可知这是怎么回事?”
南宫灵叹了口气,道:“走吧。”
他大步踏前,转入另一长廊,然后停住。在其背上的一点红失色道:“这?”手上不留人活口的中原一点红,似乎也骇住了,紧紧跟随的楚留香等人也相顾失色,曲无容更是晕了过去。
自他脚跟开始,每隔两步,就倒着一具少女的体,少女们的死状绝没有一个相同,而她们都被剔去了眉毛,这条数十丈的长廊,竟整整齐齐摆满了各种死状奇异的尸体。
而这些尸体,都曾经是曲无容的同伴。
不出意外,每个被杀死的少女身上,都有一张翠绿色的纸条:
楚香帅笑纳:
画眉鸟敬赠。
楚留香喃喃苦笑道:“他若真的是帮我杀人……手段也未免太辣了些。”
南宫灵冷冷道:“能在母亲的秘谷来去自如从容杀了这许多人仍未被发觉的……你觉得会是什么人?”
姬冰雁陡然失色,道:“莫非这正是石观音的意思?”
南宫灵沉默下来。
丁枫笑了笑,道:“无论如何,石观音的弟子,总算是死绝了,我们可以大大方方走出去了。”他话语轻松,心中却是震惊,现在他总算知道了南宫灵为何阻止他出手,只不过是因为已经有人代劳罢了。
当先领路的是曲无容。
她痴痴得走着,目光茫然地直视前方,即使听到杀掉她昔日同伴可能是石观音的意思情绪也没有什么波动,似已完全麻木。
转过前面的长廊,他们就能够走到进来时瞧见的石峰群,可不知怎的,大家的心情都有几分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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