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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沈寒凛的惩罚,打得他边痛边羞耻着高潮。
他想张开嘴,想发出尖叫,可他发不出来,只能更用力地咬着由于唾液润滑而越加湿润的枪管,阻止它向地上坠去。可针刺般的快感在小腹处涌动着汇聚,像是积攒着海啸力量一般拉扯着身体,头皮一阵酥麻,整个人越升越高。
这个缓慢攀升的过程实在过分美妙,美妙到他发不出任何一丝声响,只能感觉到对方再一次精确无误地打在自己软烂的穴肉,眼前冒出白光,小腹一抽,高潮了。
阮棠喷了很多,也喷了很久。
半透明的腥液从铃口断断续续地一股股喷流而出,沾得阮棠整个性器全湿透,沈寒凛的裤子当然也难逃劫难。
过于激烈的高潮仍然残余着快感在阮棠的四肢百骸,他被抽空了全身力气,瘫软在沈寒凛的大腿上。那根手枪险些掉在地上,幸好在最后关头被阮棠及时扶住,这才没有掉出来。
他动了下,蜷缩着身体跪在对方脚掌上,手乖巧地搭在对方膝盖,侧着脸把头搁在上面,含住枪管仰视着男人。
一只小狗狗。
沈寒凛没有动,目光沉沉地打量着他。
阮棠只是褪下了裤子,纯白色的小三角内裤和直到大腿中部的睡裤卡在膝盖处,可他没有穿上,就这么裸露着下半身垂软通红的性器。相较于下半身的一片狼藉,上半身倒是正常整洁得多,如果他忽略掉皱皱巴巴的蹂躏痕迹与露得过多的胸口的话。
他看上去凄惨极了,仿佛是刚刚被主人狠狠调教了一番。可沈寒凛清楚自己没有SM方面的癖好,他不过是喜欢欺负阮棠而已。况且,如果把阮棠的性格给彻底调教得乖顺,这对于沈寒凛、对于阮棠来说都无疑是件恶事。
阮棠是个有趣的孩子,床上是小猫、床下是小狗,平日是小兔子,关键时刻是狼崽子。他需要被仰望、被怜悯,也需要发自内心平等的爱。
没有一样动物能够完整概括阮棠的特质,也没有人能单纯地定义他是救赎者还是被救赎者,甚至,他还可能是把沈寒凛拉向更下一层深渊的魅魔。
而现在,这只可怜的小狗用口腔把枪管从冰冷含到温热、脖子上印着一圈项圈一般的淤青,手上带着手铐,可怜兮兮地跪在他脚上。
沈寒凛伸手抚上小狗的脸颊。上面还带着许多情欲的痕迹,湿润的眼红的唇,下半张脸挂满泪痕与唾液,全蹭在自己的手上。那两片薄唇被枪管蹂躏得不成样子,越发红润丰腴,此刻却只能大大地张着,与之前费劲吞下他性器时一模一样。
他彻底把阮棠玩透了。
男人用拇指给他擦掉眼角的泪痕,从未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这个事实。
尽管他没有真正进入阮棠身体,没有肏过对方,可对方被玩弄时的反应、全心全意充满信任地盯着自己的眼睛、被揉捏滋润的嘴唇奶头还有屁股……林林总总,无一都不在告诉沈寒凛这个事实。
不管他承不承认,阮棠就是被他彻底打上了烙印。
这个想法让沈寒凛心生非常奇异的感觉。
「起来,别伤着膝盖了。」他这么说着,见阮棠腿软得险些栽倒,赶紧上前扶了把他的腰,将人带到自己怀里。
坐在沈寒凛怀里对阮棠来说并不是什么稀罕事,不管是看电视还是睡觉,他以前就经常窝在男人怀里。可眼下的情况是,他和沈寒凛面对面,紧紧地贴着对方小腹坐着,自然也感受到那根挺拔怒张的硕大凶器。
口水分泌一下子变得无比汹涌,阮棠来不及咽下,几滴顺着枪身和嘴角砸在对方睡衣上。
「唔……」明明才经历过更加羞耻的玩弄,阮棠却反而为弄脏睡衣感到更不好意思。他微微低下头,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后颈,双手攥着自己的衣服下摆,睁着湿亮的眼睛看着男人,像是在认错和道歉。
沈寒凛抬手握住湿滑无比的枪身,慢慢将枪管抽了出来。
才刚将枪管抽出来,阮棠还没来得及合上嘴唇,就被一把摁住后脖颈,被叼着凶猛亲吻。男人的宽厚的舌头舔遍他口腔的每一处,不仅裹着他有些慌乱的舌尖吮吸,甚至大口大口吞下他嘴里的唾液,水声滋滋作响,就像是饥渴已久好不容易看见绿洲的旅人,用力而贪婪地汲取琼浆玉露。
「呜呜……」阮棠被索取得过分,却没有反抗。他以为枪管被取下标示着惩罚的结束,于是大胆地握着男人的大掌,覆在自己胸部上,暗示地蹭蹭。沈寒凛先前就没有吸这一边,他情动得厉害,又饱受刚才大掌蹂躏,现在只感觉里面更涨了,迫不及待地想让男人吸吸。至于原本就已经吸空的胸部,好像……又分泌出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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