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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说,你是个烈性子,只要认定了的事情,就一定不会回头,他向你家提过亲,你父亲拒绝了,然后和我家结亲了,大家都说这份姻缘好,可只有我们自己知道,后来楚鸽羽送来一个姑娘,叫元心,就是夫君很宠爱的那个。”
“我见过她,是个美人。”我说道。
“是啊,新婚之夜独守空房,几日后就纳小妾,大家都以为我们很幸福呢!”她苦笑道。
“楚鸽羽简直是个禽兽不如的!”
我愤愤不平的骂道。
“阿诺很重视你,可你们有缘无分,怪就怪你们都生在了官宦世家,多可悲啊!”她撑起身来,捶着已经跪麻了的双腿,一瘸一拐的向外走去。
“跟我来!”她说道。
我慢慢跟过去,走在她的身后,月亮将院里照得通亮,好像白天一样,走过一个又一个走廊,终于到了一个小院,魏华颜推开院门,门上的灰尘落人一身,她又带我走到一处小房间,用脚踹开那扇门,里面踡缩着一个女子,她捂着脸,颤抖着。
“呐,她就是元心,不过眼睛被七王爷挖了,说是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魏华颜指着元心说。
“这么惨,那还能说话吧?”我内心深处有些不寒而栗,空气中还闻到一股令人作呕的腐烂气味。
“不知道,反正进来这里后问她什么,她也没有说过,舌头还在,就是不说话,整日捂着脸。”
“是在阿诺死后才被挖眼的吗?”我问到。
“不是,大约五六日有余了,当时我还奇怪为什么夫君不护着她了,至今我也未能想通。”
小西走过去瞧了瞧,立马捂着嘴跑了出去,在院里吐了起来。
“这也正常,毕竟她的眼眶里血肉模糊。”她不以为然道。
“万株,万株,万株......”正准备离开时,元心却一直念叨着我的名字。
“元心?你记得我?”我有些犹豫的向她走过去,越靠近臭味越大。
“当晚疫病!当心晚疫病!”她声音还是很小声。
“疫病?什么疫病?”魏华颜问道。
“姑娘,她说的是异禀吧!”小西在门口擦着嘴说道。
“我兄长?”我一下子觉得我身体里的血液好像停止流动了。
然后元心便又沉默不语了,任我们怎么摇她也不再说话。
“啊,搞得人焦头烂额,搞什么嘛!”我一想到那些乱糟糟的事情,气就不打一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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