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正一下,马卡里昂没进无畏之前还是可以的,无畏外交我只信福格瑞姆。”
(*……?!等下,福格瑞姆?无畏?你是说那个房间竟当真是福格瑞姆的吗?!)
“哦,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他把眼睛转向仍然没有放弃对他的攻击的起源战团连队冠军。
“你好。”他彬彬有礼地说,“托勒米翁·萨拉伦。这里有些长者的话,你应当听一听。”
“我与可恨的异端之源,堕落之种并无任何问好的情分可言。”
“真遗憾,看来那你与你的其他九十八名兄弟也没有什么情分可言啰。”
(*你这发言也没有什么正派感可言。)
那点微弱的灯光照亮了忠诚者脸上一闪而过的纠结,很显然,如果只是他自己的性命或者——嗯——人数不多的话他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拒绝,但九十八人意味着整个连队,第三连原本在这次作战出发前还有一个员额没有来得及补齐。
等等!他怎么知道我们的总人数?!
托勒米翁毛骨悚然地盯着对方如同枯槁雪花石膏神像般的面容,很快镇定下来。
“你想说什么?恶魔,我听着,听完你就该接受来自王座的制裁了!”
“当然,当然。首先,我这里有一个提议……”
(*嗤,这个小家伙还是太年轻了。)
第297章就就做这些吗?
第297章就……就做这些吗?
托勒米翁疑虑重重。
这位起源战团的冠军如今正沉浸在一种非肉体而纯精神的折磨中。
其主要的产生来自于他在那个牢房造成的压力和气氛下开始鬼迷心窍地而同意“考虑一下”对方的提议——在他的一个念头能够背负整个第三连队兄弟的性命的时候,对这位以凡人的年龄来计算也没有超过五十岁的天才战士的确造成了某种真实的顾虑,不过其本人绝不可能向任何人承认这一点。
尽管托勒米翁从每日祈祷到晚间祷告都一丝不苟地按照伟大的基里曼所撰写的神圣阿斯塔特圣典的要求执行了将近四十年,从未间断。
他的纯洁与奉献也是战团牧师所经常向其他兄弟所称颂的,并且他自己也认为这是一种让他自己从身体到心灵都能够更加靠近他们的基因之父,罗伯特·基里曼的必要自律。
晨起、祈祷、训练、聆听牧师兄弟的神圣布道、连队午餐、训练、一起诵读圣典、训练、晚餐、就寝……或者,战斗、向帝皇与基里曼祈祷、战斗、屠灭、受伤、战斗、战斗、直到取得胜利,带着所有或者一部分兄弟和他们的基因种子回到新寻星,在那里再一次参与严肃的告别与庄严的安息仪式。
这样,他就又为自己赢得了一段短暂、宁静而规律的生活,可以在前往礼拜堂的间隙时,待在他最喜欢的修道院走廊下悄悄走慢一些,允许自己不为人知地发呆几秒钟,看着树叶从庭中树木上打着旋儿落到地面上。
但他从不知道打破这种规律而严谨的生活会让他如此不适应……如此难受,但又并非一种可以具体表现在物质肉体上的折磨,他说不上来。
毕竟的确,第八军团的主人在那间牢房中向托勒米翁所承诺的东西大多都已兑现——活着并且没有受到更多伤害的来到这条船上的兄弟们(光溜溜的,当然),他自己也没有被强迫进行任何亵渎杀戮或者向任何一个邪恶存在下跪的行为,也没有想象中的酷刑拷打和折磨,或者第八军团出了名的手艺活儿加诸于身;因此很显然相对的,以托勒米翁从一位封建贵族骑士家庭的童年开始到成为阿斯塔特为止所受的教育和训诫来说,他在当时同意立下的诺言也理应被遵守。
但或许他不该向异端遵守诺言,因为他们不配。他曾经在战团中听过类似的言论,但从未深究,因为在自己那无敌的雷锤与终结者面前,不洁的异端和外星人通常不会有机会活到与托勒米翁交谈的时候,更遑论交换条件。
这里也没有牧师兄弟,第三连的连长由于他的推辞至今空悬——他知道其他人都期待着他的接任,但他始终在推辞的时候说自己仍然经验不足,这为他赢得更多谦逊的美名,但只有托勒米翁自己知道,他并未做好准备背负更多更沉重的责任——就像今天。
他不得不开始第一次尝试便为近百名阿斯塔特兄弟背负他们的性命与未来的责任。
冠冕虽轻,自有其重。
——————————
“别站在那里发呆像个欧格林,这里满地都是亟需进行的工作。”
一个冷酷的声音把托勒米翁从沉浸的思绪中惊起。
他抬起头,现在他赤着脚,只穿着一领破烂肮脏到和布条没什么区别的破布袍——非常小但破烂间的空隙够大,应该是他们从某个奴隶身上扒下来的——正站在在一间刚刚被搬空的大厅里,基因强化过的嗅觉和味觉告诉他这个地方之前肯定死过许多人——非常非常多——异常浓烈的血腥与其他体液混杂在一起的味道令阿斯塔特也想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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