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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晓她是心疼自己,凤攸宁便也没说话,只静静等着她给自己上完药。
只是不由得想起方才在正沅殿时戚星阑的那番话。
她这烫伤并不严重,竟是连自己都未曾察觉,倒从省昀阁回到定晨殿的时候戚星阑看了出来。
那时他皱着眉头问她怎么弄得的时候,她只觉得心头一阵悸动,只顾着看戚星阑垂眼为自己检查伤势都忘记了躲开,甚至还觉得他的睫毛好长!
明明她还没消气,为何对于那个人的每一句关心都无法抗拒?
这种感觉让凤攸宁很是困扰。
正这般回想着听得绮烟拿晴微打趣儿,“得了吧,你那哪是心疼公主,分明是心疼那几口锅和那些老参和鸡肉吧?”
“绮烟你又胡说什么呢!”晴微气得涨红了一张小脸,“你不也偷偷说公主金玉之身,就应远离庖厨嘛?”
绮烟点头,“我是这么说过。可我又没心疼那些锅碗瓢盆和食材……”
“你你你!”
眼看着两人就要闹起来,凤攸宁只另一只胳膊拄在桌上,托着下巴瞧她俩在这儿混闹。
从前父皇母后都在的时候,晴微与绮烟也是这般闹腾,她也喜欢跟着一起闹。只是后来父皇驾崩了,她只能肩担起重任,整日都要将那一副笑模样刻在脸上,却是再也没能肆意的笑过闹过了。
现下这番光景倒像是回到了少时。
凤攸宁不自觉地勾起了唇角,眼前似乎又出现了凤卓允抱着她的大腿求她一起玩捉迷藏时的场景。
果然,她最不放心的还是弟弟。
殿外有小太监来问是否传膳,凤攸宁没什么胃口,便叫绮烟去回了,谁知却迟迟不见绮烟回来。
她忧心怕是皇后来找麻烦,便又叫了晴微去看。
只是晴微这一去也是半晌未回。
凤攸宁抬眼瞧了瞧窗外,明明已是夜幕深沉,院里不知为何竟是没有点一盏宫灯。她望了半晌也只看得黑漆漆的一片。
黑暗总是能给人带来不安的感觉,凤攸宁实在坐不住了,便也不顾自己手上涂抹的药膏,匆匆披了件短绒斗篷出了门。
“绮烟,晴微?”她试探着唤了两声,却都是无人应答。
来了东宫大半个月,以往这正沅殿日日都是灯火通明,怎地今日倒是无人掌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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